第469章 欢迎来到真正的轮回（1 / 2）

初代播种者本体的咆哮震碎了虚空中的星辰，它那双紫色瞳孔突然分裂成无数细小的齿轮，每个齿轮都映照着凌霜分娩时的惨状。墨渊的机械蝉纹突然不受控制地剥落，在虚空中拼凑成一座青铜祭坛，祭坛中央悬浮着第七十三枚齿轮的虚影。

"小心！

"凌霜将孩子护在身后，却见那些剥落的蝉纹突然化作锁链，将她的四肢牢牢束缚在祭坛上。墨渊的身影在祭坛光芒中扭曲，他的面容不断在青年与老者之间变换，最终定格成玄清子临死前的模样。

"轮回从未结束。

"墨渊的嗓音带着双重回音，他指尖轻点齿轮虚影，凌霜腹部的神纹突然开始逆向旋转。孩子瞳孔中的紫色星环迸发出刺目光芒，那些被齿轮贯穿的婴儿幻影竟从星环中爬出，张牙舞爪地扑向凌霜。

云溪剑魄突然发出悲鸣，剑身上浮现出玄清子用本命精血书写的殄文：

"以身为饵，方破死局。

"凌霜瞬间明白过来，墨渊从一开始就是玄清子埋下的棋子。那些机械蝉纹不是封印，而是引动初代播种者本体的诱饵。

"母亲！

"孩子突然挣脱凌霜的怀抱，他后颈的齿轮疤痕绽放出黑莲般的纹路。那些扑来的婴儿幻影在触碰到黑莲的瞬间化作飞灰，而孩子的身形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虚化。凌霜这才注意到，每当黑莲吞噬一个幻影，祭坛上的齿轮虚影就会暗淡一分。

墨渊突然狂笑起来，他的身体如同破碎的瓷器般皲裂，露出里面无数旋转的齿轮：

"你们以为破除轮回需要拯救？不！需要献祭！

"他化作漫天齿轮暴雨，将凌霜与孩子笼罩其中。凌霜的机械右眼迸发出数据洪流，在周身形成量子护盾，却见孩子伸手抓住了那枚第七十三枚齿轮的虚影。

"原来这就是……轮回的节点。

"孩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沧桑，他握住齿轮的右手开始结晶化，紫色的星环顺着齿轮纹路蔓延开来。凌霜惊觉孩子的瞳孔深处浮现出玄清子的倒影，而那些被黑莲吞噬的婴儿幻影，此刻竟在星环中重组为新的齿轮。

祭坛突然剧烈震动，初代播种者本体的胸膛裂开，露出里面正在跳动的紫色心脏。心脏表面布满了与孩子后颈相同的齿轮疤痕，每道疤痕中都流淌着银色的液体——那是初代圣女的神纹本源。凌霜的腹部神纹开始沸腾，她终于明白初代圣女那句

"你斩断了因果链

"的真正含义。

"不是斩断，是重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