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0章 城坝屠杀：战争阴影下的悲剧（4）（1 / 2）

第二日，天空依旧阴沉，寒风刺骨，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。城外的明军士兵们，个个缩头缩脑，抵御着这刺骨的寒冷。快半晌午时，明军才从北、南两面发起攻击，用抛石机远距离轰击城墙。飞天张，这位经验丰富的将领，他的眼神冷静，命令士兵撤下城墙躲避，他本人则在石头砌成的了望塔里观察敌情。

不久，明军又发射火箭，几处望楼起火，烟炎张天。铁衫李要派人用水救火，飞天张立即制止了。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，他的心中早已有了计策。

明军停止了抛石，抬着云梯拥来。飞天张令将士们跑上城墙，用弩箭阻止敌军靠近城墙。但是，明军不顾伤亡，还是潮水般涌向城墙。飞天张令士兵们将几十缸冷水泼向城下和云梯，城下明军冻得纷纷后退，但随即又被军官们赶上来。可是，地上、墙上、云梯上都结了冰，明军纷纷滑倒，故夏士兵发射弩箭，明军死伤不少。廖永忠和周德兴不得不分别下令，暂停攻城。

下午，明军再次攻城，仍未得手。一连三天，明军攻城都未成功。廖永忠亲自到前沿观察城墙，他怀疑城墙有可能是土墙。于是，他令人找来几个当地人打听，果然与他的判断相同。原来，渠州城确实是一座土城，是就地取土而筑成的。廖永忠大喜，立即决定在渠江筑坝拦水，又派出数千士兵趁夜向城墙方向挖掘坑道。

飞天张等人皆不知明军何为。倒是吴正常猜测明军有可能截留江水，仿效关云长水淹七军。他一方面提醒飞天张和铁衫李，一方面积极准备逃水。

铁衫李极力主张：“与其坐而待毙，不如出城一搏。”他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决绝，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。

铁头张也认为：“凭着我们兄弟三人的绝世武功，冲出城去拼杀，即使不能消灭敌人，也能杀他个人仰马翻，损耗他的实力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豪迈，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战斗的热爱。

飞天张有些担心道：“如若敌人乘虚攻城，如何是好？”他的眉头微微蹙起，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忧虑。

吴正常道：“你们兄弟放心出城厮杀，吴某虽然不才，宁愿拼将性命守城。”他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坚定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朋友的忠诚。

飞天张大喜，立即和铁衫李、铁头张分头准备出城厮杀去了。吊桥刚刚放下，飞天张兄弟和铁衫李各率一千士兵，从三个城门突然杀出来，明军毫无准备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，死伤千余人，纷纷后退，丢了前沿阵地。

水军退回渠江中坝，陆军退守山地。故夏军迅速平整了明军挖掘的沟渠，他们的行动迅速而有序，仿佛是一群勤劳的蚂蚁在修复自己的巢穴。飞天张兄弟和铁衫李得胜回到城内，吴正常大加赞赏，白酒犒劳，自不在话下。

廖永忠和周德兴吃了一亏，连日不敢挑战攻城。他们只是暗中加紧筑坝拦水和挖掘壕沟，他们的行动隐秘而迅速，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斗。

飞天张兄弟和铁衫李后来又连续出击了几次，但是明军都有了准备，他们没有占到什么便宜，反倒伤亡了数百人。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奈，但他们的意志并未消沉。